更重要是让他觉得没有手感,没有那种和石头直接捏着交流的感受。

死死的握着一支笔粗细的刻刀和印章连续几小时用力,就知道手指关节有多疼了。

所以万长生才随身携带伤湿止痛膏药,没事儿就喜欢捏捏手指,算是放松按摩。

这是种只有长期手指高度用力的习惯动作,比较少见。

感同身受的苟老,再使劲打量下做了新发型的万长生,摘了老花眼镜狐疑的看看,居然问了句:“你……知道印从书出?”

万长生意外的抬头:“对,印章之道,先识篆隶,嗯,字既识矣,当习书法。”

苟老的眉头皱得跟老树皮似的:“那你识什么字?”

应该说在座绝大部分画家、行家都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。

绝不是认得多少文字的意思,而是字体。

万长生平铺直叙:“识字有序,先从秦篆、汉隶开始,这是比较容易的,然后才古文、籀文这些比较难点的,但我主攻秦篆,太难了别人看不懂,纯属自娱自乐的卖弄。”

苟老的表情有些勃然大怒:“这怎么是自娱自乐的卖弄呢?!你在瞎说什么!”

万长生性子就是:“啊,行行行,您说什么是什么吧,这事儿算完了么。”

旁边人真以为这俩吵起来呢!

连老童这样深谙国画的都跳起来准备护犊子:“别把你那些学术之争用来压个孩……”

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