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摄像头,我的画板上面涂抹过什么颜色是肯定看到的,每块画板都不一样,甚至应该能看到我有没有朝画板上面钉图钉的动作,我们乡下安装的监控摄像头都能保证安全,我不信城里看不到,所以现在我也不敢随便说我的画板放在哪里,反正就在这周围什么地方,从考试完了那天起,就一直放在那没动过,但我信不过你们,非得有我信任的人一起陪同,拿到画板留证据,我才能说在哪。”

调查人员威严:“你这就是不配合调查了?!”

万长生居然笑了:“我说了,我一个考了第一名的考生,正在家乡安排庆祝,结果给我安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,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失误,是有人在整我,我都不知道整我的人藏在什么地方,也许……”

说到这里他看似很随意的无奈摆摆手,显然坐在这里的任何人都可能参与其中,谁知道呢?

调查人员警告:“万长生,现在是你涉嫌考试舞弊,这是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!你应该放下所有包袱和幻想,全力配合调查!”

万长生耸耸肩:“请你们也理解一个受到诬陷的人,立刻会产生的防范心理,能够堂而皇之的把这种东西弄到我的试卷上,还能精准的马上举报成功,我可以提供两个人的名字给你们,但不保证他们是不是始作俑者,一位是在两个月前号称让我不能考上美术学院的老师,一位是同在培训学校,向工商部门文化局举报过我的同学,他们都有诬陷我的动机,我能协助调查的是这个,对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