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美术学院,你没资格指挥我,但只要放我出去,我还是要去告官,这里告不了,我去市里告,省里告,平京告,我就不信讨不回这个公道,我就为了讨公道,不读了行不行?”

这下顿时感觉遇见个横的了,但这真是万长生的内心话,本来就是图个文凭,谁知道参加考试还遇见这种破事儿,谁乐意呀。

语气中本来还带着点居高临下,你不听话就不收你的态度,这下钟教授有点抓瞎:“你这……孩子,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

万长生要得并不复杂:“公开考场的视频监控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,把我的画,我的画板这些证物证据全都拿到现场,当着我这些父老乡亲的面,给他们看清楚我是不是作弊了,这位老师,你没在乡下待过吧,我们把名声看得很重,我要是自杀了,亲戚们能把尸体抬到你办公室去讨个说法,你信不信?”

钟教授终于被那种想象的场面恐吓住了,立刻转头到门外打电话。

老曹点支烟,还示意给万长生要不要,压低声音:“有些人咬死不认画板,不认视频,就认画上的孔,脑子里面像灌了铁水……”

后面噤声了,因为那位钟教授拿着手机进来:“院里面同意了,走吧,让你这些父老乡亲都到我们指定的地方……”

万长生像看傻子一样看对方:“你觉得可能吗?我现在能得到点跟你们对话的权利,都是因为这种冒着被打击,甚至还有可能老人家出生命危险的状态才获得,会轻而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