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颖正在门外当门童,听到屋内传出惨叫声,急忙跑了进来。

“老板,你怎么啦?”

看到曹云飞身子象虾子一样,坐在地上时,曹颖关心的问。

“没事,碰了一下。”曹云飞依然坐在吧台的地上。

曹颖想去扶老板一下,但是想到规矩,她便只能看着。

奇怪,这屋里没有人,不象是有人攻击。

难道是老板自残?可他为什么要这样?

曹云飞没有去看正在大厅内寻找凶手的曹颖。

他忍着疼痛,将身体支撑,站了起来。

然后,坐在椅子上。

可坐下时,不小心小**……应该说是大**,撞到了椅子沿,疼得他又是扯起了嘴巴。

阿灵的弹一次小**,让曹云飞见证了什么是断子绝孙弹。

只一下,就让那大不起来的小**,肿大了一倍还不止。

没见裤子都扛不住了。

曹云飞心里骂了阿灵百遍。

可能是知道做的有些过了,阿灵这一回,一直没有出声。

曹云飞坐了一下,弯着腰进入了吧台后的一个储藏室。

从台子上拿出了一个白药喷剂,脱下了裤子,喷了几次。

喷了药后,一会儿,便感到了一股凉意。

那烁热的痛感,慢慢地在减退。

又慢慢地回到了吧台,曹云飞准备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