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州城的威名,连夜加班审理了冤案,哪知将人迎进来后对方并未过问,而是当起甩手掌柜,让手底的大官们大刀阔斧地施展拳脚。

县令自然就成为了她们与乡绅地主沟通的桥梁,这苦差事磨得她人都消瘦不少。

“族长,父母官又来了。”一名布衣丫鬟禀报着,屋内的中年妇人不免搁下账本,说:“还是那句话,我身子不适,若是要人筑堤她能使唤多少便叫多少,要钱则半分没有。”

今年水患可谓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,迄今为止田内颗粒无收,账本上的开销却日益增多,她养活一大家子人都不够,哪有闲钱做善事?

于是县令在肖家白来一趟,她出门后狠狠啐了一口,咒骂几句不知好歹后又去其余三家游说,自然也是一无所获。

她不免战战兢兢地回到自己破败的县衙,向格格不入的矜贵美人汇报:“殿、殿下,这四大家族还是老样子,肖家只能出十几个人力,其余三家则借由说人财两空……”

“辛苦了,好生歇息吧。”颜珂没有责怪的意思,她示意对方退下后便端起大碗粗茶喝了一口,倒像是品尝着什么名贵茶叶,一点违和感也没有。

侍奉一旁的半夏却是不解了:“美人姐姐,这四大家族如此抠搜,要如何是好啊?”

那位美人却是分外淡定:“莫急,我自有安排。”

这时,外面有人求见,原来是报名回乡筑堤的肖水生等人,他们这些人比颜珂要晚来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