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不公!”

“郡王说这些又有何用,陛下的心偏了又不是一日两日。

此番足以看出陛下并未因其身体孱弱而放弃苏御,反是有意凭他的婚事与你分庭抗礼。

以这般来看,即便你有意罗素,陛下十有八九也不会同意。”

胡继达将弘武帝的心思看的分明,太子与郡王从一开始便输给了苏御,且输的彻底,毫无回转的余地。

“谷森一事郡王可还记得?”

苏怀诚脸色阴沉如墨,点了下头。

“父亲回府后便与我说,苏御此人绝非外表所表露出的那般简单,若他当真与世无争,又何必淌那淌浑水。

这些年我们都以为他病体孱弱,活不了多久,未曾将他放在心上,倒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!”

胡继达说这话时,神情阴狠,如同淬了毒的匕首,泛着幽幽绿光。

苏怀诚神色不虞,心情更是烦闷,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,苏御若当真存了别的心思,现在知晓也已晚了!”

“怎会晚呢?”胡继达冷笑出声,只笑意不达眼底,眸中仍旧满是阴鸷,“只要不到最后一刻便不算晚。”

“表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
胡继达冷幽幽的勾起嘴角,如同原野上的恶狼,狰狞嗜血,“现在动手,为时不晚……”

胡继达的一番话听得苏怀诚两人皆是目瞪口呆,赵瀚咽了咽口水,迟疑这道:“这般……怕是不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