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兄弟俩常常吵架是嫁给沥川以后的事。在这个问题无论是沥川还是霁川都不肯发扬一下绅士风度,不得不说,沥川气焰尤盛,从来不让霁川。

见沥川一脸不悦,霁川脑袋一缩,假装看表:“我有个会,先走了!”

他忙不迭地溜了。

我到沙发上坐了下来,静静地看着沥川。

沥川很少发脾气,也不爱争论。不过他爱较真,一旦触到底线他比谁都难说服。他递给我一杯咖啡,忽然说:“别担心。”

“担心什么?”

“我在投资上十分谨慎,这不是一笔大钱,就算有去无回也不会影响到我们退休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晚上别去霁川那里了,去看看爷爷奶奶吧。”

“改天行吗?我,头昏……”

沥川吓了一跳:“头昏?要不要看医生?”

“不要紧的,可能是累了,躺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沥川凝视着了我的脸,半天,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
我的心咚咚乱跳:“没有。”

其实我想说,是的,出事了,我把订婚戒指弄丢了。

按照西方惯例,沥川送给我的订婚戒指之价值大约等于他一个月收入的三倍。可按照王家的传统,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订婚戒指。有一天,沥川的奶奶神神秘秘地将我带入一间装满古董家具的房间,掏出一把古铜钥匙,打开了一个枣红色的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