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要争朝夕,是不是?”他替我脱下大衣,低头下来,吻我的胸膛。双手绕过我的背,解开我的拉链。我有点羞怯地往后靠了靠,因为我的身体还停留在少女时代,骨骼细小、胸部平淡、像一只爬在他身上的蜥蜴。我挽住他的腰,扔掉他的手杖,迫使他倚在我身上。

“嗨,我很重吗?”见着我几乎被他压垮,他连忙将双肘抵在门边。

“不重……”的确不重,相反,我的身体正在变轻……

沥川说,他的浴室里全是残障设施,正常人进去会以为是进了国民党的刑讯室。其实浴室并非像他说的那样阴暗。里面宽敞舒适,还有一个沙发。只是四处都安装着扶手、支架。地板也铺着防滑材料。然后,有一张小巧的轮椅,一旁的柜子里放满了白色的浴巾。

“能窥浴吗?就五分钟?”我嘻皮笑脸地看着他。

“No.”他拎着我的耳朵,把我拎出了浴室。洗完澡出来,我看见沥川坐在沙发上喝啤酒。他站起来问我:“想喝点什么?”“冰冻啤酒?”

“不行,你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!”他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,张望了一番:“我给你泡杯奶茶吧?”

“好啊。”我跟他来到厨房,发现厨具是崭新的,一尘不染,显然他极少做饭。

“这电炉你用过吗?”我抚摸着电磁炉光滑的表面,上面不见半滴油迹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为什么要设计一个厨房?干脆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