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多大了,还打架?——对了,沥川颈上的伤,是不是你弄的?我送Mia过来前,刚给她剪了指甲了。”

我小心翼翼地陪罪:“唔……那个……已经一个多月了,还没好吗?”

画框停止闪烁,半天没有一行字。

然后,René 似乎在叹息:“我一直以为,中国女人比法国女人要温柔……”

我飞快地敲字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沥川老要和我over,我很生气才这样的!这是个案,你千万不要因此对中华民族的全体女生产生偏见喔。”

橙黄的消息框闪了闪,René说:“不会的啦。Alex总说你是最温柔最热情的女人啦。还有你写给Alex的Email,也很温柔,好让人感动!”

什么?沥川……居然……

昏了,我气昏了,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我满脸都是黑线:“沥川给你看我写的信?我找他算账去!”

印象中沥川没有那么坏啊!不会像电影那样,一个男生收到女生的情书,在寝室里怪腔怪调地念出来,众人听了,哈哈大笑。

屏幕上闪出长长一段英文,René说:“不是不是,你别往坏处想。……那段时间Alex病得不轻嘛,你的Email都是我念给他听的。”

这下轮到我抓狂了:“病得不轻?怎么病得不轻了?连动都不能动吗?”

“也不是啦。就是没力气,整天得躺着。” René避重就轻地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