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愣,可不正是方才那个逃窜的人!

那逃窜的人看见韦仁实与李淳,居然还朝着他们二人咧嘴笑了一下,这才又抬脚准备离去。

“慢着!”李淳当即出声喊道。

那人听见李淳的喊声,还真停了脚步,转头笑看着李淳,道:“怎么,这位小郎还准备拿了某去见官?”

“你犯了何事?为何被金吾卫与差异追赶?”李淳问道。

那人又咧开罪笑起来,问道:“小郎听过一曲儿戏文么——秦地城池二百年,何期如此贱田园。一顷麦苗硕伍米,三间堂屋两千钱。”

李淳一愣,摇了摇头:“怎么?”

“某传这曲儿戏文而被京兆尹李实那个狗官捉拿,想要从某口中套出这戏文儿的来路。”那人说道:“劝小郎不要多事——便是想要逞能,凭小郎也不是某的对手。”

说罢,那人抬脚便要走了。

他的脚刚迈出一步,韦仁实却突然开口道:“这曲戏文是成辅端唱的罢!”

那人脚步一顿,立刻转头过来看向了韦仁实,一双眼中立刻满是寒光,脚下更是一步跨过来,伸手就要往韦仁实的脖子上抓去。

李淳抬手一挡,打开了他的手臂,却又为他顺势一抓,反倒是将李淳给扭住了手臂,压得李淳不得不弯下了腰。

“你不必着急,你若是真想帮成辅端,更不应对他动手。”韦仁实说道:“成辅端不过是一介戏子,你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