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但也并不在多说什么。

袁德才一看韦仁实这样子,就知道韦仁实是在等着他继续摆出自家的底子。

于是又继续说道:“上都长安,东都洛阳,西都凤翔,南都,北都太原,都有咱们华春楼。且在五都当中,都是数一数二的食楼。韦郎君若想快些铺开白酒生意,跟咱们华春楼合作,于韦郎君来说也是大有裨益。”

“呵呵,不愧是刘兄,一下就看出来我想要铺开白酒生意了。”韦仁实笑道:“不错,一梦楼只在洛阳有,短时间内也不会开去其他的地方。若是借助华春楼,白酒就可以迅速铺开到五都之内了——不过,我也没想着那么快,我还是喜欢一步一个脚印啊,这样也踏实。再者,我今天白天也在酒席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了,大家都是兄长,我指给谁都得罪了旁人,不若干脆在商言商,大家伙儿竞价来进货,谁出的高些,我就先给谁。这样一来在商言商,谁也不伤和气。”

“呵呵,韦郎君说的是。”袁德才见韦仁实仍旧不松口,又道:“可是跟咱们华春楼合作,那可不光是钱的事情。呵呵,实不相瞒,咱们华春楼,走的是宫里的门路,还不是托耶耶告奶奶花钱砸出来那种。”

“哦?”韦仁实一抬头:“那是哪种?”

“自家人那种。”袁德才笑道:“所以跟咱们华春楼合作,既能帮助韦郎君将白酒生意直接做开到五都,且有咱们华春楼在,能给韦郎君挡回去不少麻烦呐!”

韦仁实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