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廷国不解:“什么正事?”

花极天严肃道:“讨账。”

管廷国懵逼了:“讨账?”

花极天前后左右那么一解释,道:“李长青师侄不小心打伤了我,然后良心不安,给我打了一张欠条。你说这孩子也真是,都是自家人,有什么心安不心安的,非得要给我赔偿,我不要都不行。”

李长言抬头望天,不说话,更不将头放下来,他害怕一低头,眼泪就会滴下来。指鹿为马混淆黑白,他谁都不服,就服自家门主花极天。

“……”管廷国又懵逼了。

这时,人群中有一个少年跳出来:“你胡说,我长青表哥是来杀……哼,长青表哥肯定不会给你打欠条。”

“管无品,不得无礼。”管廷国道。

花极天看向这个少年,前两天见过,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道:“管无品?原来是你。”

“什么是我?”管无品被花极天锐利的目光逼视,心里竟然莫名一跳,他明知道花极天现在没有武道真气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可是他心里就是忐忑不安。

人的名树的影儿,花极天现在名气如日中天,自然不是浪得虚名,肯定有点真本事。就算少年们心高气傲不服气,可是心底也明白这一点。

“是你给李长青打的电话吧?”花极天向前走了几步,来到管无品面前。

管无品脸色一狠,叫道:“我天天给长青表哥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