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明白庄晴想做什么。

“你做什么不割自己的手指?”范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
庄晴居然割他的手指,却不割她自己的?不是以夫为纲吗?她这种行为怎么看都不像以夫为重。

“我怕疼。表哥是男子汉大丈夫,不会连这点痛楚都承受不住吧?”庄晴理所当然地回道。

若非范远,她也不至于成为京都的笑柄,还连累太子表哥,她只割他手指一刀,那是便宜他。

范远一时无言以对,似乎做什么都是她有道理。

“既然分房睡惹人非议,往后就委屈表哥打地铺。”庄晴说着先上床睡觉。

范远看向地面,这儿什么都没有,他就这样睡地上?

“我要怎么打地铺?”范远皱紧眉头问道。

“我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。在娘家时我爹娘捧我在手心里宠着,不会这般虐待我,总不成表哥想让我打地铺?”庄晴明亮的大眼就这么瞅着范远。

范远下意识摇头:“我怎能做这种事?”

“那不就行了。那我先睡了,表哥请自便。对了,别出这间新房,不然坏了太子表哥和淑妃姨母的名声,这就是我们的不是了。”庄晴说完便躺下。

她背转了身体,眸色渐冷。

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会和范远过这样的日子,她才不会委屈自己打地铺。

让她意外的是,她很快有了睡意,沉入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