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就要罚我闭门思过?若是当一个只能完全依附殿下而活的良娣,这个良娣不当也罢!”秦昭冷下眉眼。

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,再没有一点声响。

萧策不怒反笑:“你从成为孤的良娣那一刻起,便已是孤的人,你以为这个良娣是你想不当便不当的吗?!既然你不听话,孤便关到你听话为止!”

语罢,他拂袖而去。

秦昭冷眼看着萧策的背影,大吼一声:“萧策,我不想当你是仇人!!”

萧策脚步微滞,却还是快步走远。

待走出望月居,他的心脏部位隐隐作痛。

张吉祥发现萧策脸色不对,忙问道:“殿下可是哪里不适?”

萧策摇摇头:“还好。”

他只是听到秦昭的那句话而不适罢了,方才疼痛的心脏部位也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
是她动不动离宫,甚至不跟他说一声,她向往宫外的生活,他知道,但她已是这座宫墙中人,哪能像其他人一样自由来去?

她总是不长记性,而他必须让她深刻记住一件事,既然进了宫,便不能再轻易离开这个地方。

张吉祥偷窥萧策的表情,好一会儿才道:“秦良娣性子刚烈,殿下有什么话需得好好说。让秦良娣禁足在望月居,只会让秦良娣和殿下离心。”

他以为这是下下之策。

明明秦良娣也知道出宫不对,但殿下在气极之下用了最不好的一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