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失陷按了?」

被自己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,朱兴全脸色苍白,站起身来,摇摇欲坠,「这可如何是好?」

」不至于,解州还没有那么容易被乱军攻陷。」满桂摇了摇头,「解州可是有三千民壮的,城高墙厚,乱军哪有那么容易得手?」

「但愿如此。「朱兴全心思重新收回来,「满将军,我们该怎么办?我们还有仓盐上千石,盐课更是还有六万余两,这可如何是好?」

连续不断的「这可如何是好」,足见这一位运盐使司衙门的同知已经吓得不轻,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应对了。

「运盐使大人呢?」满桂不解地问道:「这该他来拿主意啊。」

朱兴全脸色越发苍白,咬牙切齿地道∶「他昨日说要去平阳求援,今日一大早便不见人影,我问衙门里的人,说他一大早就带着几个人匆匆出门了,托人给我留话,两三日便能回来,……」

满桂惊得一下子站起来,什么求援,这分明就是弃官逃跑了!

这一下子该他说这可如何是好了,连运盐使大人都跑了,要知道这座衙门里最高长官,自己都得要听命于他,现在可好,居然跑了,丢下这一堆死鱼烂虾在这里等死啊。

「平阳卫那里能求得了援,何须等到运盐使大人亲自去?我早就做了,现在平阳那边哪里还顾得了我们这边啊。」满桂叹了一口气,「该求的援我都去求了,但现在还得要靠我们自己才行,朱大人,你拿个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