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万人,我给他五万两银子,或者同等价值的货物,布喜娅玛拉你担保!”

布喜娅玛拉惊得嘴张大合不拢来,半晌才骇然道:“你疯了吧?宰赛要二百五十万两,你却只给五万两,你说他会答应?”

冯紫英不慌不忙地道:“生意么,不就是谈么?你都说了,这几万人对他来说毫无价值,要押往草原不现实,这帮人既非农人,也不是匠人,都是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兵,换银子吧,没人出钱,拿在手里,每天还得要管饭,一天哪怕只花十文钱,那五万人也是四五百两银子花销,对内喀尔喀五部这帮穷得都想来中原捞一笔的人来说,恐怕也觉得肉痛吧?”

“但不管怎么说,宰赛不会答应的,内喀尔喀五部在迁安城下损失如此巨大,宰赛拿不到足够的财货,回去是无法交代的。”布喜娅玛拉沉声道。

“谁说宰赛他们没收获?几万大军的盔甲,马匹,武器,火铳,这些难道不值钱,宰赛只怕早就把这些人收刮一空了吧?还有偌大一个京营的各种辎重,车辆,粮草,我少说点儿,轮到这些京营士卒身上,每人身上的家当怎么也值十五两银子,这算下来,起码也价值近百万两银子了!”

布喜娅玛拉恍然大悟,难怪宰赛也不是特别地愤怒,原来从几万京营士卒身上,他们已经捞到了一大笔。

甲胄和武器是大头,就算是他们自己用不完,运回草原,完全可以去和外喀尔喀诸部、察哈尔人乃至土默特人和鄂尔多斯人,以及更北面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