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斤左右!”袁谈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,“大人,这三百二十万斤,如果是铁,对于咱们大周来说不算什么,咱们大周一年据说光是广东就能年产四千万斤,但是这都是生铁啊,其中精钢十不足一!”

朱志仁也在盘算着,以广东来计算是不合适的,广东年产铁占到了整个大周五分之一弱,而整个大周年产铁也不过两亿多斤,而其中钢产量恐怕也不过一千万斤上下,其中主要都是用于制作甲胄、火铳和刀枪。

其他朱志仁也懒得多想,但是单单是开矿所需要收取的矿税,虽说是入工部节慎库,但是这却是能直接进入皇上眼帘的,这一项就足以让朱志仁不遗余力的去支持,这是难得的博得圣眷的机会。

而这些生铁也好,精钢也好,一旦外运出首,又意味着又会有一大笔商税入账,这对于整个永平府的商税收入都是难得的。

“咱们永平去年年产铁在多少?”朱志仁问道。

“咱们永平境内有大小冶铁铺七十余家,总产量约摸八百万斤左右,但其中精钢产量只有三十万斤,可大人,这兴隆迁安铁厂就能产出四千斤精钢,一月可产十万斤,加上兴隆卢龙铁厂精钢产能也差不多,单这两家年产精钢就可以达到二百四十万斤以上,相当于我们原来的八倍啊!”

袁谈是朱志仁的心腹,经历司知事实际上相当于永平府办公室副主任,什么事儿都要管,什么事儿都要做,冯紫英也清楚袁谈和朱志仁的关系,袁谈的一个妾室和朱志仁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