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儿,反差如此之大。”柴恪沉吟着道:“不过紫英倒是给我来信说了一下情况,那歼敌一千是利用科尔沁人的骄敌心态打了一场埋伏战,也不是京营一家,永平新军也出了力,……”

“永平新军也出了力?”袁可立想起了什么似的,“对了,子舒兄,这永平新军究竟算是个什么玩意儿?不伦不类,四不像,地方民壮,蓟镇军,还是辽东军?说是辽东军吧,兵员都是来自永平地方,说是永平民壮吧,火铳全数本该是发往辽东镇的,军官也是来自辽东军,而且这防地又在蓟镇境内,听说兵员也有部分来自他担任同知之后清军,从原来卢龙卫、兴州右屯卫和东胜左卫中清理出来的,弄得蓟镇尤世功那边也很不高兴,嘿嘿,这紫英还真的会搞些这种标新立异的事情出来。”

柴恪也笑了起来,“礼卿,紫英可还是按照规矩来的,我查过兵部档案,当初裁撤三卫的时候本身明确了这些军户身份,不过是当时有些人做了手脚,现在觉得事情过了这么多年,年代久远,没有人能查得清楚罢了,谁知道遇上紫英这个较真儿的,非得要查清楚,自然就水落石出了,这个事情上我觉得紫英做得对,否则得利的只会是一些蛀虫,……”

“嗯,我倒是对这个清军没意见,这本来就是他作为同知的职责,只是他截留发往辽东镇的火铳就有些过了,甚至有些坏了规矩,就因为他爹是辽东镇总兵,那置朝廷律例于何地?”袁可立脸色严肃起来。

“嘿嘿,礼卿,你别小看紫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