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司马朗,司马朗闻言面色也严肃了很多。

“差不多就行了,别真让文儒派人下去到新州查人口。”陈曦拍了拍自家远房大表哥的肩膀,“这样大家面上都不好过。”

司马朗的额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,陈曦直接这么说,算是揭过这事,但也意味着已经快到警戒线了。

“我知道龟兹那些国家,因为迎接陈荀,早已被渗透了,所以在你入主新州的时候,人口就出现了逃逸,可是啊,大表哥你快挨到死线了。”陈曦认真的看着司马朗说道,“伯祖给你的暗示,我不想知道,但仲达是嫡子,并不意味着表兄要放弃一切,你说是吧。”

陈曦拍了拍司马朗的肩膀,然后转身离开,言尽于此。

当年司马朗从长安退出,前往新州,绝了以后入卿的道路,为的是什么陈曦等人其实都知道,而当时西域新附,确实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大佬去坐镇,司马朗未必是最强的,但也绝对够合适。

故而陈曦等人哪怕知道司马朗去新州是为各家铺路,外加还有一些别的想法,陈曦等人也默认了这一点,容许司马朗去做这件事,但作为交换,司马朗止步在新州牧这个位置。

算是断了入卿的道路,如果司马朗不选择这个的话,现在肯定是入卿了,而不是现在这种低半级的情况,实际上当年那次说白了就是一个利益交换,司马朗接受了这种交换。

只不过司马朗做的有些过分了,龟兹和焉耆本身遭了算计,加之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