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乡试的秀才,哪怕刚入了府学,在一众秀才中,也是拔尖,而身为读书人,又有几个愿意压在人下,自认不如?

面对着这些隐晦的目光打量,苏子籍很从容,向这个教授书、礼两门课的陈训导行礼,在他的示意下,坐到了一个空位。

书这门课很重要,苏子籍对《尚书》并不陌生,甚至可以说,凡是考取了秀才,基本都能对《尚书》倒背如流,但背下来,不代表着理解。

陈训导虽仅仅是举人,但只是因运气不好,接连经历为父母为祖父母服丧,又来又丧妻,等终于能参加会试,又几届考运不佳,就索性不考了,回府当训导官了。

而陈训导教出来的弟子,有顺利中了进士,讲课与县学相比,更灵活,也更适应科举。

“陈博南向你传授【尚书奥义】,是否学习?”

终于,又到了这快速增长的时间了,苏子籍泪流满面,老鼠进了米仓,真不容易啊,当下就应了下“是”!

才应下,一堆信息瞬间进来,视野冒出了淡青色的提示:“【尚书奥义】已习得,【经验+4】、【经验+3】、【经验+5】……”

“的确有真货,比方举人的经验还多。”

“府学不愧是一府精华所在。”并没有省学,或者说省学和府学差距不大,讲堂的窗敞开,站在外面看的郑立轩,目光落在苏子籍身上,见少年听得认真,点点头走开了。

走出一段路,处在林荫中,停下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