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依旧是想要传爵给自己,而不是考虑几个身体健康的庶子。

说不好听点,镇南伯挤入了太孙的仪式队,为太孙随侍,也是为了争取点情分,以为世子日后之用。

这样舐犊之情,沉甸甸的,让他也是很受感触。

门外站着一人,正是弘道,他守在外面,恰看见这一幕、听见这番对话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酸楚难受,鼻子都跟着一酸。

好在努力忍住了,没有让自己异样表现出来。

但他这样忍住,也只是瞒住了镇南伯。

厅内的谢真卿,看起来正因镇南伯的话而伤感,但在镇南伯看不到之处,已是眼神微冷,心生警觉。

“我屡次干涉天意和龙气,虽擒得了机会,已把煞转了大半给齐王,可到底受了反噬,似乎有点压不住弘道了?”

“现在此人,就有点觉醒的味道了,不然不会有此反应。”

“此子……是不是要立刻处理了?”

这样想着,谢真卿又将方才太孙的信继续拿在手里再看一遍。

这一次捏着信,暗暗惊了一声。

“这……”

方才谢真卿就觉得这信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奇怪,此刻再看,果然发现了这封信似乎有些特殊。

只是云里雾里,却看不破。

这是神通,还是气数?

为何内容这么普通的一封信,能带给自己这样感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