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心里一直翻腾着怒火,根本没办法静心思索,只是本能就怀疑代王。

马友良想到了的内容,蜀王还没去想,听到这么一说,立刻就一怔,随后就说着:“你有话,速速讲来。”

“大王,这里有个名份和传递的问题。”

马友良在蜀王注视下缓缓踱着:“您想,太孙的位置大半来自太子,太子又来源皇上,子承父业,天经地义。”

“这就是名器。”

“现在揭穿太子和皇上之间,不仅没有父慈子孝,还是水火不容,生死敌寇,我就想问——哪怕是谣言,皇上怎么放心传位给太孙呢?”

“并且,父子刀刃相见,不管是谁对谁错,太子也没了继承权,太子没有,太孙岂会有?”

因是说到了点上,马友良甚至忘了改口,开始称呼苏子籍是太孙了。

“您等着看吧,无论是真是假,是对是错,至少太孙,是要保定出局了——这难道不是好事?”

“大王虽受挂落,可实质却靠近了一大步。”

蜀王一边听一边出神,半晌才转怒为喜:“这样一想,还真是这样,这伤害最大的,乃是代王。”

“代王可不是蠢货,是个能将本王和齐王都坑过的人,是能哄着父皇立其做太孙,岂会是这点都想不到,更岂会自杀?”

事关大位,事关满门性命,别人或一时没有想到,但代王不可能想不到。就像是自己,作蜀王,虽不可能把各因素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