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问下是不是新米。”

“继续问,就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。”

“并且店主也不会告诉,每個店的进货渠道,都是最大的秘密。”余律皱眉:“怕是去了别的地方的米店,也是如此,问不出来。”

“那怎么办?”方惜听了也没了办法。

但就算是没办法,也要想办法。

他们可是第一次办差,被皇上这样信任,不能办好这差事,岂不是要让信任的人失望?

这是两个官场新人最不想看到的事,两人坐在那里,皱着眉,打算再想想办法。

“要问渠道,只有公权,要是披露身份,倒是可以调阅官档,甚至直接令官府配合。”

“可是,米粮流向,本是官府的人在作手脚,让贼抓贼么?”就连是方惜都连连摇头。

余律蹙眉,茶不错,香气溢出,可是却无心品尝。

余律其实有些隐秘的心事。

当年三人都是临化县的学子,苏子籍无论身份学识家底都其实处于底部,后来却狂涛猛进,一路秀才、举人、状元,乃至代侯、代国公、代王、太孙。

血脉之天璜贵胄,他不敢置喙,可才能,他却觉得可以跟一跟,比一比——太孙当年立下军功政绩,可没有认回去呢!

太孙能,自己难道不能?

可现在,一个查案的第一步,就把自己难住了。

难道自己和太孙,差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