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找不出理由推脱,人家都说了他是屯子里的理论家,高帽子不由分说地就给他戴上了,他是摘也摘不掉。这会儿,蔡高礼哪还有方才叉腰而立,顾盼自雄的风采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双手向缝靠拢,若是细瞧,一准能发现,他两只捏着子的手指,已经掐得泛白了。

薛向心中好笑,脸上却作肃整:“老同志都是好同志啊,我看咱们都应该向高礼同志学习,组织上交待的任务,从来就没有半个“不,字,老党员的作风就是硬朗嘛。”表扬完一脸郁闷的蔡高礼,薛向又掉过头对铁勇道:“铁勇同志,在讲组织原则上,我看你就及不上高礼同志,要加强学习啊。当时,我不在队上,你完全可以去请示正在编写教材的高礼同志嘛,怎么还去欺骗民兵?搞得跟白è恐怖一般,咱们屯子里的党风民气就这么差?是平时组织上对你关心不够,还是你一直刻意和组织保持距离,怎么就搞得好像组织和你离心离德一般?“薛向抡着组织的大棒就朝铁勇猛扫,反正在靠山屯他就是组织,将铁勇的行为随口就给上纲上线了。

铁勇听得心中吐血:妈的,叫老子去请示蔡队长,他被你小子软禁,我去请示他,和拿着喇叭喊,我要盅跑,有啥区别。铁勇心中憋闷,脸上冷得快滴出水来,嘴上却还是连连认错,称大队长说得在理,自己要深刻反省检讨。

哪知薛向顺水推舟,又道:“认识到错误是好的嘛,能自我检讨反省,就是可以挽救的同志。铁勇同志,我看队上的工作你先放一放,我这次去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