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满面春风地向前方迎去:“薛老弟啊,你呀,从来都是悄悄来,悄悄去,用我闺女的话说叫什么‘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’。哈哈,这下让可老哥我逮住了吧,这回看你老弟还有什么说词。”徐队长笑得满脸都起了褶子,老远便伸出了大手。

对薛某人的根底,徐队长还不大清楚,可他的恩主耿福林这次在革委班子里能由五进二,听说全是薛向在背后使的力。况且他和薛向本就有几分交情,说不定哪天自个儿还得借薛向一臂之力,这会儿见了,怎不开心?

见薛向和徐队长双手握到了一块儿,耿浩男微微一愕,接着便急冲冲地奔至二人跟前,嚷道:“徐叔,就是他,你快叫人把他抓起来,关进县武装部的小黑牢里,老子非弄死他。”

徐队长脸皮猛地一紧,沉声道:“浩男,怎么说话的,这是你爸爸的朋友。”话至此处,徐达猛地见人群又多了几人,再一看,怎么他也来了,刚张开嘴,耿浩男便发飙了。

“去的朋友,就是天王老子,老子今天也得干死他。行,徐达,你翅膀硬了是吧,老子晚上就叫老头子把你这破队长给撸了。”耿浩男没想到好不容易盼来的帮手也不帮自己,气得脑仁儿生疼,更无心去想徐队长说的“你爸爸的朋友”是什么意思,脸上青筋直绽,冲那二三十已辨清敌我的混混吼道:“给老子上,打死了算老…”

孰料“子”字还没出口,耿浩男便觉腰部受了股巨力,险些将自己的身子一折两段,接着便是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