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杀猪菜,吃上顶顶好的秘制肉。”

朱万户此言一出,算是拉了导火索。众人均暗骂自个儿傻笨,怎么忘了这茬儿,立时七嘴八舌地抢了起来。众人正争得热闹,朱万户猛地站起身来,扯着嗓子道:“大伙儿都别争说道理来,大伙儿恐怕也不会再争。”

朱万户这一开腔,众人立时停了嘈切,知道朱万户要说什么。果然,但听朱万户沉声道:老汉是生在旧社会,长在战乱时,大半辈子漂泊他乡,临到了新社会老汉成分不好,又被批来斗去十多年,妻离子散不说,说句难听话,没谁老汉当个人活得比那野狗也好不了多少。可是大队长,不仅救的老命,发钱,发奖,还家盖了楼房,儿子、孙子都接了过来,说句再造父母也不为过啊….”

老爷子说得动了感情,语带哽咽,眼眶泛红,众人也听得沉默了。其实在座的,哪一位不是这般情怀呢。薛向来前,靠山屯啥样,大伙儿过的啥日子;薛向来后,靠山屯啥样,大伙儿又过的啥日子。众人又不是瞎子,完全是一在平地,一在天嘛。

薛向听得感动,拍拍朱万户的肩膀,把老爷子按回了座椅,沉声道:“大伙儿的好意心领了。要说吃饭先应下,不过恐怕要等到元宵节以后….”

薛向没说完,众人齐声打断:“不在靠山屯过年?”

“是啊,出来快一年了,也该回家了!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提着两个蛇皮袋,薛向在军区大院的大门前站了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