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年初,浙东大旱,便是那位带队下的浙东指导抗旱工作。其时。那位并不分管经济和农业,却偏偏是他带队下到浙东。

薛向道,“理由很简单,这一年二公子黄疸肝炎,洗冷水澡后,不幸离世r;。白云苍狗,岁月悠悠,触情生情,谁人不起思亲意。”

“还是太牵强,也许是巧合呢,再者说,也许陈氏母子是那位老战友的遗孀了,那个年代,托妻献子的事。太多了,光凭时间节点推测,不足为凭。”

戚如生瞪着眼道,他心中实已信了薛向的分析,但此事太过重大,若是那位以此为由,薛向的一番算计,只怕就得尽赴东流。

“的确不足为凭。那我问你,陈母姓黄。陈父根本不曾出现,陈姓缘何而来,不过假音而已,除此外,还有这个!”

薛向忽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,排在桌上。一张是陈英年身着中山装的标准像,一张则老旧一些,照片里是位军人,打着绑腿,雄赳赳气昂昂站在军马身侧。正是那位,年轻了四十岁的那位。

两张照片一排在眼前,戚如生便愣住了,不需要什么医学鉴定,只要不是瞎子,便能一眼辨出照片上的两人是亲属关系。

至此,戚如生再无话讲,惊讶道,“你给他寄送的就是这两张照片!”

薛向道,“我可没这么放肆,是陈母的一张荣誉照。”

同样是照片,很明显,后者比前者,更能勾人哀思,表意含蓄。

不过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