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阶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!”

卫定煌终于变色了,眼前这几人都非是东海舰队子弟,而是华东军区同僚的子弟,因为这几位子弟的父辈军职较高,不便亲自道贺。便遣了他们前来,其中这位白面男子的父亲更是显赫,乃是华东军区副司令,如今人家前来赴宴,牙齿被敲掉数颗,若无合理的解释,他卫某人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。

卫阶汗如雨下,沉吟半晌,却不张嘴。

白面男子满脸狰狞的望着薛老三。显然料定这会儿薛老三必然遭厄。

“国术练得好,又能如何。还能在此地逃脱开去?此事不算完,即便是卫司令惩戒过了,老子这关,他也甭想过,不把他满嘴牙齿一颗颗拔牙下来,我王字就倒着写!”

白面男子死死盯着薛老三,心中暗暗发狠,此刻,仇恨已经灌满了他脑子。弄得连发誓也发得出了错漏。

“卫叔叔,不必难为卫阶,是我干的!”

薛老三方才只顾着打量着这一堆军汉,倒是没顾得上掺和这眼前事儿,显然,这白面男子的叫屈,远远及不上眼前这特制的海军军服来得有意思。

要说军服薛向见过不少。将校呢便有数套,独独没见过海军军服,今日一见,却是心折。

“你是?”

听薛向叫叔叔。卫阶却不识得他,其实,以卫阶的才智,早就知道是薛向干的了,不说别的,单说这位王衙内狰狞的眼神,几乎要黏在薛向身上了,简直就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