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克利面色一白,强辩道:“他那是作弊。你见过有人那样打台球么,他第一个红球可是拿大头打进去的,再说最后六个球,可是一杆全扫进去了,斯诺克什么时候可以这么玩儿的!”

为了保住大面皮。袁克利也只好不要这小面皮了,毕竟比起“香蕉人”这几乎戳他心肝的称呼,耍耍无赖能混过去那就太值了。

“你,无耻!”

汪紫衣挥舞着小拳头,一张俏脸皱成一团,她已经懒得和袁克利呈口舌之利。这会儿只想狠很揍这家伙一顿。

方才,薛向用球杆大头击球的时候,袁克利明明说出了“下次再用大头,我算你犯规”的话,潜台词很明显在说,这次就放过了。可这会儿又提溜出来,出尔反尔,怎不让汪紫衣抓狂。

再者,薛向一杆击落六球,可是合了斯诺克规则的,各色彩球次第入洞,怎么也算不着犯规。斯诺克历史上没这先例,那是没人做得到。

这会儿,姓袁的竟敢拿这说事儿,何其无耻。

“算了,紫衣同志!”

薛向上前一步,隔开了二人,笑道:“喊不喊的,不重要,只要大伙儿心里知道,不就成了?除了这个外。袁克利同志应诺不践诺,让大伙儿又重新认识了这位的品格,赌局胜败,不在乎形势,而在乎结果。只要在场诸位心里都有杆秤,这结果便算有了,那又何必还拘泥于叫喊的形势呢?”话至此处,他调转脸冲目眦欲裂的袁克利道:“你说呢,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