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橱窗边上,掐了一撮儿大红袍,匀进杯中,倒水盖盖,这才端了过来,“首长。要说我这些年见识的茶叶也不少,还得数您的大红袍稀罕,一泡开,满杯橙红,就跟开了花一样。”

“你若喜欢,也取些尝尝。”薛向微笑道。

“我哪有这口福,首长您可别拿我开这玩笑。”

戴裕彬连连摆手。在秘书生涯中遭遇过一次惨败,这些年他已经反省得够多了,尽管知道薛向与其他领导不一样,可他一样不敢越雷池半步,这就是界线,谁守不住。今日心腹,弄不好也会变明朝寇仇。

见戴裕彬拒绝,薛向也不再劝,而是笑着问起了戴高的事儿。

听薛向关心,戴裕彬连忙道。“放了,放了。您那会儿一走,傅处长就领着我去把戴高接回来了,人也没遭傻罪,就是挨了俩耳光,饿了两顿,听说是您救了他,出来的当口,就要过来谢您,还是被我嫂子劝住了,说他这满身晦气,别玷着了您,这才作罢。不过,戴高还是想当面谢你,还厚了脸皮要请您吃杀猪菜呢。”

薛向笑道,“蜀中也有杀猪菜?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只有东北有,得,改天寻着机会,就去尝尝戴高的手艺。”

“诶,诶……”戴裕彬连连应承,脸上放出光了,真觉这样平易近人的首长,真是魅力非凡。

“对了,昨个儿晚上,你是和傅处长一块儿吃的吧?”

薛向又想起昨日吩咐江方平接待傅处长的事儿,虽然傅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