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子的脾气。”

薛老三笑骂一句,接过瓷缸,一阵西里呼噜,仰头便将一缸豆腐脑倒进嘴来,转手又拿过彭春手里的茶叶蛋,煎包,大手一撮,两枚鸡蛋便露出茶色的蛋肉来。

薛老三左右开弓,三口两口,便又将鸡蛋和肉包埋进了五脏庙,“得了,糖衣我吃了,炮弹送还你,哎哟喂,你还别说,你这点食儿还真不管饱,倒把我馋虫给勾起来了,您忙着,我得赶紧着去填肚子了r;。”

话音未落,薛老三人便蹿了出去,一通加速,不待彭春喊出口来,人便飚了个没影儿。

彭春端着空荡荡的瓷缸愣在原地,一脸的哭笑不得。

原来,彭春此来何为,薛老三心知肚明,无非还是为了国道的事儿。

昨个儿晚上,萧远山逼迫太急,他推脱不得,便拉着彭春,和萧远山,陈卫东小聚了个把钟头。

后边的事儿,薛老三用脚趾头便能猜到。

那位王书记定然视此为契机,严令彭春在他薛某人身上做文章。

先不说,薛老三有没有能力运作此事,只说薛老三胸有丘壑,明知国道走向自有中央科学决断,如何肯为人情去毁公利。

是以,彭春此求,他决计不会插手。

更何况,又不是他彭春自己的事儿,王书记其人,薛老三甚不入眼,自然更不愿意为这家伙穿针引线。

因此,彭春方颠颠儿端着豆腐脑来了,还未言语,薛老三便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