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场抵死缠绵,足足耗去一个钟头,到得后来,柳总裁一道惊人的呢喃声中,昏厥了过去。

再醒来时,她已躺进了天鹅被中,依偎在了薛老三怀抱里。

瞧见柳总裁醒来,薛老三放下手中的报纸,轻轻刮了下她琼脂一般的粉鼻,笑着道,“敢问小主,可饱食否?”

阴阳怪气的老旦腔,调笑味道十足。

思及先前自己在浴缸里的**,饶是老夫老妻,柳总裁亦是双颊飞红,哧溜一下,钻进了被里。

“好哇,原来你就是那吃干抹净不认账,实实在在负心人呀!!!”

一个“呀”字,足足拖了四五秒,说罢,又唱道,“看我怎生与你干休,妖精,看打!”

说话儿,身子一缩,薛老三自也滑进被来。

霎时,两人又在被间滚作一团,直闹得星光暗淡,日月无光。

俩人闹够了,柳总裁嚷嚷着肚子饿,的确,时下已快一点了,睡前好一场盘肠大战,柳总裁饶是常年积极锻炼,可一个多小时的挞伐,也着实让她吃不消。

此地是维多利亚酒店,虽未开始营业,柳总裁要吃饭,自然简单。

拿起电话拨了出去,一刻钟后,便听见门响,柳总裁叮嘱薛向一句,便去前厅将门打开。

没多久,柳总裁便捧着一套从内到外、崭新的中山装,到了床边。

薛老三躲在被里套上**,翻身下床,穿好裤袜,正要将衬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