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。低头朝脚下看去,却见一张信封。

谢伟红拾起信封。拆开看了看,里面躺着一张信纸。‘抽’出一看,只字皆无,反复翻了翻,又拿手在纸上‘摸’了‘摸’,忽觉纸张上半部分有些湿润,看过不少侦探的谢处长灵光一闪,顺手将‘门’关闭,快步行到办公桌后,抓取电话便拨了起来。“我是谢伟红,是小宋吧,送点碘酒过来,注意保密。”

突如起来的无字信纸,吸引了谢处长的全部注意力,又反复打量了会儿信纸,久察无果,谢处长便将集中到这信纸的来路上了。

一会儿想,这也许是丁校长送来的。里面藏着之时,毕竟丁校长位高权重,有些言语实不好出口,到底是构陷人的勾当;

一会儿想。莫不是薛向听着了什么风声,‘弄’来的警告信,毕竟。这当口也就剩了姓薛的如丧家之犬,藏头‘露’尾;

左思右想。百爪挠心,半个钟头后。小宋方把碘酒送到他‘门’口,便被迫不及待的谢处长夺了过来,劈手将‘门’关上,奔回座来。

谢处长小心地将碘酒用棉签沾了,往纸张上涂抹,静等着那‘激’动人心的一幕出现。

五分钟过去了,纸张上依旧啥也没有,倒是湿迹较之先前更浓郁了,谢处长几乎将小瓶碘酒尽数倾斜其上。

“难道不是用湿淀粉写的,真是糟糕透了,谁啊,‘弄’得这么神道,连个提示也不给,提示,对了,信封,问题肯定出在信封上r;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