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比人家来帮你,你反过来说人家的不是,天下可没这门子道理。至少彭春自己做不出来。

薛老三看出彭春的纠结,搁下筷子,说道。“王书记,别为难老彭了。我就跟你直说吧,你请的姓曹的这小子,完全就是个练嘴的,国道通行,乃是大政方针,计委肯定有全盘考量,你们下边运作运作,找代理人在计委陈述道理。言明通过因台比通过贺州的经济效益和投资回报,才是正经,希图找人直接决定最终的结果,这不是天方夜谭么?你的心情我很理解,但做法是否太过急功近利,你也是老干部了,政治经验丰富,只要仔细想想,就能明白谁是谁非?”

“草,嗑瓜子嗑出个臭虫r;。老王,早知道你老小子安排了这么一出,咱爷们儿从一开始就不该来。老隋,既然人家不待见咱爷们儿,咱爷们儿何苦上赶着。”

蝙蝠衫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,急语一阵,便愤然起身,朝门外急行。(.广告)

隋处长轻轻一笑,便自跟行。

王书记闷坐当场,心念万千。

一方面他在思忖薛向方才所言,实在是被薛向所言给深深触动了。国道走向,真的是区区毛头小子所能决定的么?自己是否真的太过急功近利。以至利欲熏心。

另一方面,蝙蝠衫的决然离去。又让他摇摆难定。

眼见着,蝙蝠衫已然行到了门边,王书记再也绷不住了,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。

的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