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的大书家,清代的宣纸,歙州的名砚,西域的狼毫,都是好东西,更难得的是,这一笔笔的妙字,当真没辱没这套文房,啧啧,这二十个‘静’字,简直可以跟昔年的书圣相较高低了。”

不知何时,邱跃进行到了书桌近前。

却说,邱跃进话音响处,黄思文笔锋一抖,第二十一个“静”字的最后一笔弯钩,竟然猛地一斜,划出去老远,一幅好好的《百静书》就此毁去。

黄思文搁下狼毫,懊恼地看了一眼好整以暇邱跃进,心中只是腻歪到了极点。

他倒非是因为一幅好好的妙书被邱跃进一个打断,就此毁掉。

毕竟办公室从来都不是适合练笔的地方。

他黄思文方才凝心书静,便是为了洗练心思,沉凝神魂,为即将开启的大幕,积蓄最后的精神力量。

原本,二十个静字写下来,他那因许卫国陡然到来的通知而噪乱起的心思,已然慢慢沉凝,古井无波。

他自以为修行到了境界,足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。

可邱跃进突然闯入,轻轻一句话,便叫他笔锋顿折。

由此看来,他黄某人的境界还是不到,若真到了古之书家的心外无物的高妙境界,又怎会因为邱跃进的突然闯入而顿生波折。

邱跃进笑道,“思文市长,练字虽然是比较风雅的事,能修身养性,陶冶情操,但对于咱们为官入仕之人,还是少练得好,我听过这样一个说法,说书法的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