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’去。

薛向扬言要拆浮雕,自是玩笑话,那浮雕可是跟天宁‘门’前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浮雕一‘奶’同胞,央校荣耀所在,薛向又没疯,拆他干嘛。

彭‘春’和崔原则自也不信,可架不住那家伙把话撂出来了,末了,还捎带上他二位,兼之这家伙近来干的大事不少。干翻了霍无病。谢处长,又打了‘门’岗逃校,哪一件不是无法无天,还多差一件么?

“老彭。你说这家伙是开玩笑吧。”

瞬间。崔原则觉得手里的鸭子失了味道。

彭‘春’拿起卷好的鸭子。咬了小口,挥挥手,“废话。我就不信他疯了!”趾高气昂一句,声音又跌落下来,“这货就不是正常人,倘他哪根筋不对,真犯了拧,保不齐还真干得出来,他娘的,你说我好好吃鸭子就是,惹着疯子作甚,我说,还愣着干什么,守浮雕去吧!”说着,便朝外跑去。

大冷天的,彭‘春’、崔原则愣是守到夜里十一点,冻得清鼻涕直掉,这才敢回宿舍,他们到宿舍时,薛老三正在‘床’上睡得鼾声大作,气得俩人又是胃疼,又是牙疼,却不敢再招他,生怕再遭二茬罪。

却说薛老三离了宿舍,直奔教务处去了,接待他的是训导处的一位副处长,丁世群到底没扯下脸来,亲自出马。

事情是明摆着的,谁是谁非,薛向也没想着耍赖,使计,当着副处长的面儿,向两名警卫同志道了歉。

副处长说什么,他应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