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个身,拿被子蒙了头,便待睡去。

好几日没休息好了,饶是他精力过人,也有些说不出的压抑,而且,下午还有新一届市政府班子见面会,有的是麻烦。

熟料,他刚捂上被子,叮铃铃。电话响了。

接过一听。来电的是薛安远。

“老三,在干什么!”

“睡觉!有言在先,您要讲大道理,去兵营。那里一堆一堆的战士。希望听到您薛军委的煌煌大言。我这儿可是听得够够的了!下午,还忙着呢,可没功夫听您上政治课。要上课,等我晚上回来。”

出事儿的那几日,老爷子天天来电话,又不说些打气的话,竟是训斥些管好裤裆的话,听得薛老三快疯了。

这会儿,老爷子声音方响起,薛老三便先拿话填补住了。

“废话多!就两件事儿,一呢,风雪这丫头办了病休,暂时到你那边住一段儿,你小子结婚也有些年头了,可不能光打雷不下雨,老子还等着抱孙子呢;二呢,我知道老毛中间掺和了,不过他的话,你别太往心里去,有些人自己不地道,给脸不要,就不用给了!就这两件事儿,挂了!”

“喂喂,喂喂,你……”

老爷子第一件事儿,就把薛老三给惊住了,直到老爷子挂断电话,他才醒过神来。

可醒过神来,薛老三又陷入了惶恐中,跟卫美人的朦胧情愫,让他原本就对苏美人和小妮子有负罪感。

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