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惠及德江,再一个,你来云锦这段时日的施政,我老头子也看在眼里,可以说,是老百姓得了大好处,你差不多是这些年唯一让云锦老百姓不齐声骂娘的干部!”

薛老三没想到老头儿给自己的评价还挺高,笑着道:“您老过奖了,既然话说到这儿,我也不藏着掖着了,新区草创,百业维艰,您老是我云锦党员的旗帜,值此危难之际,我希望您为云锦管委会党委班子,为云锦新区二十万百姓,再发挥发挥余热!”

老头儿的性格,薛老三已然摸得差不离了,跟他苦苦哀求,肯定没用,这是个有公无私的人,只有打着官方旗号,动辄言百姓利,才有说服他的可能。

果然,老头儿老脸一僵,愣了愣,立时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,“我老了,老了,除了尚能扶得动犁,牵得住牛,哪里还有什么余热嘛,不说喽,不说了喽,老头子困了,先去睡了。”

说着打个哈欠,站起身来,“雪越下越大,这个样子,你今儿晚上,肯定走不了喽,你要是愿意挤,就跟我老头子挤一张床,垫的盖的,虽有些破,可都是刚洗的,干净得狠,我老头子也没的病;你要是不愿意,就到灶口坐到,自己烧柴火烤。”

说罢,撩开布帘,径自转回里间。

薛老三并不阻拦,亦不尾随,安安静静地坐着,盯着搪瓷钢新倒的热水腾起的热气,怔怔出神。

他实在想不明白老头儿缘何拒人千里,脑海里老头儿的履历历历在目,这样一个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