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个行署副专员的位子,是真没那么好坐啊!”

一念及此,古锡名陡然惊醒,这个位子哪里是不好坐,分明就是杀人的刀啊。前有夏邑,后有张彻、严宽,这三位哪位不是赫赫有名,叱咤一方,可一盯上这个位子,全部灰飞烟灭,何其凶恶。心中暗道,“活土匪就是活土匪啊,看来,谁想踩着他上去,都得自个儿先横着出去啊!”

………………

六楼中央拐角处,听见周道虔那疾厉的喊声。戴裕彬笑眯眯地看着满面迷糊的江方平,朝六楼最左端周道虔办公室所在的方向一指,“江主任,那边的情况,看来比咱们想得还严重,咱们该撤了啊,没听见都在叫送医院么?”

江方平脑子里乱糟糟一片。始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唯一清楚的是,自家那位年轻首长,貌似又反败为胜了,因为若非如此,眼前的这位戴秘书,哪里来得镇定和看热闹的闲心哟。

心中揣着怀疑,江方平脚上自然不慢。一路上几乎小跑着返回薛向办公室的。

“首长,你们瞒得我好苦啊!”

一进门,江方平就对着正在书橱里拾掇茶叶的薛向喊了起来,“还有小戴,什么时候也学得会卖关子,藏机灵了,也不知道瞧瞧告我一声。您二位瞧瞧我这眼泡子,还有满嘴的水泡,这都是急得呀!”

嘴上虽然抱怨着,声音里却充满了欢娱。杜工部有诗曰:白日放歌须纵酒,青春作伴好还乡,大概就是江方平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