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对抗,虽然莽撞,可都是有理有节,让人抓不着把柄,从来不会在言辞上,讨无用的便宜,可这次,大不相同,几乎有些失态,骂骂咧咧,实在是不正常。现在想来,这愤怒,分明就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啊!”

话至此处,一切疑惑,全然明了。

不错,薛老三初入周道虔办公室的狂怒,出那“集资开发云锦湖”的主意,乃至最后得了周道虔的签字,轻轻飘飘离去,都是这家伙做得戏。

缘何如此,为的无非是从周道虔处收取好处,而这好处便是云锦湖的财权和人事权。

原来,那日收到江方平报信儿,薛老三就处在暴怒边缘,直到上飞机前,还在暗自咬牙,怒不可竭。

然而,待和小家伙,小意,薛安远通过电话后,情绪这么一转折,缓冲,放下耳机和对讲机时,他脑子已经澄明了。

薛老三从来就是个理智的家伙,他细细一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,立时,就压制了愤怒,仔细思忖起对策来。

在他想来,周道虔,孔凡高以有心算无心,且开辟新区的方案已经报去省委来,他薛某人就是再着急往回赶,也是无力回天。

既然不能反抗,那就只有承受,在残酷的现实面前,薛老三从不优柔寡断,更不会退缩。

既然注定要摔进云锦这片烂泥塘里,他想的自然就是如何面对的问题了。

很明显,一个新区开辟,最重要的就是人事权和财权,自然而然,他就想到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