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此话一出,邓秘书长哪里不知道坏在何处,那臭小子保证不围海造田,可没保证不开埠建港啊!

“啊!”

邓秘书长脑子直若被谁重重锤了一下,一声惨叫过后,仰头便倒!

………………

“黄口小儿,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……”

陈大河简短的头发根根站起,眼珠子的血红褪尽,根根血丝却留存了下来,昭示着他方才的愤怒。

这会儿,坐在张春林办公室里,他嘴巴里仍旧愤愤不平地念叨着。

“第十二遍啦,老陈,你不累,我听着都累,来,喝杯茶,降降火,早知道你要来,特意给你准备的,金银花、野菊花混调的!”

张春林依旧面容平和,白皙的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,伸手将茶杯在陈大河面前放了,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陈大河伸手一推茶杯,“都这会儿了,火烧眉毛了,我哪里还有心思喝茶,张书记,快说说怎么办吧,要是连港在我手里衰败下来,我怎么有脸去见老书记他们啊!”

张春林摆摆手,道:“放心,就是老书记们打板子,也有我陪着你挨,怕什么,说起来,也是我的不是,把那位小同志想得简单啦!,都说吃一堑,长一智,我估摸着是年纪大了,光长皱纹,长不了智慧了!”

陈大河知道张春林此话何意,其实,发动省报写土壤酸碱论,以及农业厅发布红头文件,还有那五十万的补助款,都是这位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