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邱跃进便知来人是二叔的大秘葛光,当下远远应了声。

果然,没多会儿,亭前的小路上便急急地行来一位身材高大、年约三十几许的中年男人,正是邱跃进二叔邱鹏举的大秘葛光。

葛光快步急行,上得前来,便拉住邱跃进的臂膀:“走走,跃进,你可是让我好找,首长在消夏亭等你,可有半盏茶了。”

邱跃进拍掉葛光的大手,笑道:“葛大秘,你说这话是不是太官僚了,二叔等我快半盏茶了,可我等二叔都快喝光了一壶茶,凭什么就成了我的不是,再说,是他找我,不是我找他,凭什么,他自己不来,忒会拿架子了!”

葛光急道:“我的大少爷,都这会儿了就别摆谱了,我跟你明说了吧,邱主任今天的心情可不好呢,你小子可留点神,还不是为你折腾出的破事儿着急上火。”

邱跃进早年丧父,自小便被这个二叔,也就是葛光口中的邱主任带大。

而邱鹏举早年在外游宦,邱跃进便作了拖油瓶,跟随邱鹏举辗转各地,就如时下的小家伙。

而这葛光,是从邱鹏举在县上任职时便作了他的秘书,十数年下来,倒是车马相随,唇齿相依。

是以,这葛光和邱跃进的关系也极是亲密,二人言笑无忌。

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他心情不好不是很正常吗?经委那么多烦心的事儿,他邱主任要是心情好才不正常呢,再说了,忧国忧民的有几个心情是好的?另外,您说因为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