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某人,那就弄巧成拙了。

熟料廖承志到得特种师后,先是哭着喊着闹腾过半拉月,见没人理会不说,换来的尽是更严酷的惩罚。这小子原本就是娇生惯养,吃硬不吃软,挨了收拾。反而老实了,或许是知道怎么也不可能逃出去,认命一般地跟着训练。练着练着,竟在特种师立住了脚。虽然,每次考核,皆是挂尾,可对一个刚入伍七八个月的新兵蛋子,且是进的特种师这种部队,已是难能可贵的了。

这会儿,见张萍拿出廖承志的照片,薛向笑道:“我看承志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料,你看看现在已经是光荣特种师的一员战士了。个儿头高了,气质也变了,像个男子汉了。”

“是呀,这孩子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啊,你看都瘦了。上回打电话,连嗓子都是哑的,我问他怎么回事儿,他说在沙漠里拉练,没水喝,生生给干成的。呜呜呜……”说着说着,张萍竟低声抽泣起来。

“傻婆娘,这是干啥,你儿子能坚持下来,那是好事儿,这才是我廖国友的种!”

在外人面前,张萍素来极给廖国友面子,再加上喝了点酒,廖国友才敢如此喝骂出声。

张萍止住哭泣,怒道:“你当然不心疼,他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肉,又不是你姓廖的怀胎十月……”

见两口子有干仗的风险,薛向急道:“嫂子,嫂子,你这弄得兄弟我多不好意思呀,这样吧,你若是实在想承志,舍不得儿子,我帮你把承志要回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