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来说吧,那皮带,草根可合胃口?还不是一样得吃?”

老头翻了个白眼,砰的声,把碗顿在了桌上,“薛向,你小子端的是京大高材生,好牙口,老子们当年过草地,能和现在相比?天上飞机狂轰乱炸,地上蒋军尾追堵截,有皮带,草根吃就不错了!现在又是什么日子?老子们打下了江山,让你小子们把福享了,这会儿还大言不惭地跟老子比较起馒头和皮带来了,还要不要脸!”

哗!

老头一发怒,薛向就傻眼了,这会儿,他哪里还不知道这回是踢上铁板了,满花原,爬过雪山,过过草地的老红军就地委书记陈建一人。此刻,薛向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俩耳光,一夜枯等,等得自个儿连警惕性都没了,一晚上没管自个儿吃没吃饭,早上忽然就知道自己是个人,还要吃饭,送了就餐券,很明显,就是在食堂这儿等自己啊!

眼下,后悔已是无用,认错更是低级,薛向决定硬顶一把,“陈书记,您们**先辈浴血奋战,创建了共和国,我们后辈只有敬仰的份儿,哪里敢有不敬的心思。不过,不管再如何时移世易,这馒头也是不如肉包子好吃,皮带、草根也是比不过耗牛肉,青稞面的,除非您请来大师傅,把做馒头的面里和上蜂蜜,把皮带、草根混上排骨炖了,要不然,您就是拿枪顶着我,我也坚持我的看法!”

“哈哈……”陈建哑然失笑,拿筷子指着薛向道:“行了行了,没谁想要你的命,老子也没功夫跟你掰扯馒头和肉包子,诺,吃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