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心神一震,暂把情伤压住,政治化的大脑又开始运转了,“没想到啊,俞县长竟然藏的这么深。这个回马枪杀得漂亮,卫书记,你也没想到吧?”

卫齐名摆摆手,“别叫什么卫书记了,就叫老卫吧。若是叫得不得劲儿。那就叫卫主任,虽然退了,老书记多少还给留了几分脸面,在地区人大办公室挂了个主任。”说罢。又笑道:“何止是没想到,说起来,我这回大难不死,还是托了咱们这位俞书记的福呢。”

郑冲的头脑极灵,知道卫齐名此言何意。无非再说,若不是俞定中搭上了高层的线,高层为了保俞定中,也不得不顺带拉扯一下卫齐名。想来也是,两人在五金厂的案子上,差不多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,断然没有一个身陷囹圄,一个举步高升的道理。即便是局面做成如今这样,卫齐名退。俞定中升,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在说闲话。

扯过闲篇儿,郑冲在一侧椅子上坐了,接道:“卫主任是打算在萧山县定居了么?”

郑冲这是在隐晦地问询卫齐名此来何意,毕竟许多退居人大、政协的干部。基本上已经不上班了,郑冲如此问,也不算唐突。

卫齐名笑道:“我如果回萧山定居,有些人怕是觉都睡不好吧。算啦算啦,还是不给人家留不痛快了。我还是蹲在花原养老吧。这次回来,就是来看看你们,我走了倒是干净,但有些事儿不了,我在花原也蹲不住呀。”

郑冲端起茶杯,凌空送了送,讲完礼,便浅嗫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