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脑袋前凑半寸,用极细的声音道:“放心,跟他们玩儿呢。”

若有若无的声线,裹着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,冲得卫兰浑身一颤,差点儿没瘫倒,心里骂句“小滑头”,脚上却是不动,一双美眸似乎黏在薛向身上一般,再难挪动。

一边的廖国友急忙上前,扶住薛向,“老弟,实在不行,就别撑了!”

廖国友是直爽汉子,才不管别人怎么看,想啥说啥。

一旁的俞定中和刘力好容易引薛向入彀,再看薛向方才那一踉跄,心中已然算死了薛向是强弩之末,焉能叫廖国友给破坏了。

二人立时你一句,我一句,说起风凉话来。

薛向推开廖国友,大着舌头道:“咱……咱们……接着……接着来,谁……谁不喝,就……就是孙子!”

他这番言语,正合了醉酒之人言行无忌的症状,看得俞、刘二人心头大定。

俞定中更是一拍桌子,喊道:“老马还不上酒,今儿个我可得好好陪陪薛书记!”

老马心底叹气,却是无奈,只得一声招呼,服务员又将桌上的一溜酒碗给满上了。这会儿,四周的印着长白山商标的酒瓶,已经堆了一摞了。

而此刻,时间虽已近十点半,食堂各个打彩的窗口挤满了人头,若不是畏惧拼酒的是县委大佬,这帮连夜披衣而起看热闹的厨子们一准儿能扑上前来,看这百年不遇的大热闹。

刘力冷哼一声,错步上前,端起酒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