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你老宋是关心则乱啊,噢,你现在去跟卫书记说清了原由,岂不是陷卫书记于不义,那卫书记是不是要再对张道中说‘噢,现在薛县长不跟老宋争了,这个位子还是留给老宋吧,道中你先退出’,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,张主任心里难不难受,这不是耍人嘛,他会不会怨恨卫记心里难不难受,他要不要担心张主任会对他有意见?”

“这,这……”

宋运通傻眼了,他人虽粗鲁,脾气也暴躁,野蛮,可子憨直,廖国友这么一说,他忽然发现自己要是去找卫齐名汇报这个消息,是真的对不住一直对自己挺够意思的卫书记。\

歪着脖子,梗了良久,宋运通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,忽然,才想到边上坐着个廖国友,一推他肩膀,“老廖,你一定有主意对不对,你别说一半儿,留一半儿啊,老弟我这儿都急得火上房了,快说,快说,老弟我这儿求你了,给你作揖了,下跪了,总行吧。”

说话儿,宋运通真给廖国友鞠了个躬,紧接着,作势跪,却被廖国友一把扶住,“你老宋这是干啥啊,脾气也太急了吧,我还以为你自己能想明白了。得,我这可是为你,不该说的话,都说了啊!”

“是是是,兄弟承情,承情了,快说啊,我这真是急惊风碰上你这慢郎中。”宋运通不住拍打着茶几,头发都站起来了。

廖国友拍拍他肩膀,说道:“我认为眼下,你老弟不应该告诉卫书记,而是直接上常委会上定胜负,你想啊,地委是让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