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是这样。陆总不觉得吗?人们对于有钱人有一种特别的宽容,有点小毛病就不是毛病,像长歌这样待人处事还显得圆融的,其实在办公室里快被老师们夸上天了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陆知远忽然笑得很是放肆,那嘴巴张的,后槽牙都看见了。

这个心啊,就好像最舒服的地方被人轻轻的拨弄了那么一下似的,哎呀,真是欢愉。

我儿子竟然这么被人夸奖,真是叫人不好意思了呢!

方然也发现了,陆总竟这么开心,于是继续捧,“我想,陆总一定教育有道。”

“没没没。”陆知远用一种‘虚假’的谦虚来否认,“是老师们教得好,我天天都忙死了!哈哈哈哈!”

方然:“……”

陆长歌的爸爸……怎么似乎有点可爱?

“那什么,方老师,长歌说你要写书。你想知道什么,尽管问。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
“问倒也谈不上,更多的是请教。我准备多请教几位,不会把各位老板的话原封不动的放上去,我会试图从中找到共性。另外,在正式出版前,也会给您这边审阅的。”

免得写些不好的话,毕竟是公开发表的。

有这个保证,陆知远畅所欲言的可能性也更高。

“好,你说。最想了解什么?”

方然也就不客气了,“其实也是要从更吸引读者的角度入手。比如说,穷和富的差别,在个体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