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不出关于室内打商场的思维禁锢,就像盖个大盒子,留几个门,第一层一圈商铺,第二层一圈商铺。

或许沈于渊是受了陆长歌的影响,总觉得那么多投资下去,最后是这样一个东西的话,资金的收回是个问题。

所以他压力也很大。

但愿景是美好的。

他会在找陆长歌喝酒的时候说:“江州一定是未来中国最有实力的几个城市之一,而在无数的霓虹灯之中,有一盏我们的,一定很爽。”

他就用了爽这个字。

陆长歌明白了,“难怪你能和郑叔混到一起,如此融洽。”

“嗯?我表现出了什么?”

“说好听叫野心,说不好听就是欲望。”

“野心也没好听到哪里去。”

可能吧。

他们不甘在繁华喧嚣之中只做配角,希望在快速发展的经济中获取属于自己的资本。

“但你不为此而感到激动吗?”沈于渊觉得陆长歌表现出来的逻辑是难以解释的,“你也很喜欢购买、投资房子,这方面的占有欲很强,难道就对宜购的项目一点儿想法都没有?”

陆长歌被勾得心痒难耐。

沈于渊又加了一句,“你们家可也是股东,

“说不清楚,我应该也是有想法的。我恨不得香港维多利亚港一票大楼都是我的。”

沈于渊哈哈大笑,“你可以抽空到香港看看去。看完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