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准备上学吧。”陆长歌问道:“任秘书找我什么事?”

“喏。”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纸袋,“这东西,陆总让我给你送过来。他那边……下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供应商要见,从新加坡飞过来的,就待两个半小时,所以实在抽不开身。”

“嗯。这是什么?”指了指那袋子他问道。

任静奇怪,“陆总没和你说吗?他跟我讲……”

不会吧……

“啊,我知道了。”陆长歌立马反应过来,接过纸盒子粗粗一看里面的确是有好几个饱满的信封。

脸色稍显不自然。

红尘浮沉许多年,只给美女付过钱。

倒还没拿过美女的钱。

任静看他不自然,以为钱到人不到所以不开心。

面色陪着小心劝说:“……你不要责怪你的父亲,工作真的很忙,平时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其实很挂念你。”

感受着手里东西的重量,有些不理解的发笑,“我为什么,要责怪他?”

竟不承认,任静心想。

“你不想说的话,就当我多嘴。不过我在陆总身边工作,常常听他说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子,也就是你。”

这么肉麻?

任静看他没反应,以为是不信,强调说:“是真的,我没必要替陆总撒谎。”

“我相信。”陆长歌道,“但他说的不对,他很对得起我。”